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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產品經理從「羅輯思維」,看知識的運營商

時間:2018-03-01來源:m.mwtacok.cn點擊量:作者:辛宇軒
時間:2018-03-01點擊量:作者:辛宇軒

首先我是一名羅輯思維的普通聽眾,從他的《第9期 慈禧的善與惡》開始,一直堅持聽到現(xiàn)在,也訂購過一些精英課程(我把其他付費課程稱為精英課程),對于羅輯思維團隊的主動進化,主動改變和創(chuàng)新一直都比較欣賞,更對于羅胖提出的要做知識的運營商概念非常感興趣,加之本身我的業(yè)務研究方向又是服務運營,所以用下面的一些觀點給《羅輯思維》提一些建議,而更重要的是想通過這些建議討論一下什么是知識的運營商。

我們知道《羅輯思維》是一個創(chuàng)新和變革都比較大膽的節(jié)目(團隊),從開始到現(xiàn)在的節(jié)目形式,運營策略和盈利模式不斷發(fā)生變化。

比如:媒體形式從一開始的長視頻,到長音頻,再到去年的短音頻變化;運營策略先后經歷過:讀書會,讀書會+電商(賣書,賣月餅等),精英化知識傳播(引入大V或者專欄作家等知識精英),知識運營平臺等這幾個階段;盈利模式也從:電商賣書,賣月餅等轉變?yōu)橘u課程,而目前《羅輯思維》的主要收入來源應該就是賣課程的收入。

作為自媒體的一個創(chuàng)新和領軍企業(yè),他們的成功總有諸多成功的要素,但這并不是我關注的重點,我關注的是《羅輯思維》未來將怎么發(fā)展或者變化,這是因為對一家不缺少創(chuàng)新和主動變化基因的企業(yè),討論過去顯然沒有太多實際意義。

接下來我用我的認知從“平臺變革”,“內容變革”,“知識傳播路徑變革”三個方面闡述羅輯思維可能的變化方向:

1.   從知識的運營體系上分析平臺變革

羅胖曾經在很多期節(jié)目中強調,羅輯思維要做知識的運營商,但實際按照嚴謹?shù)膽B(tài)度來看,《羅輯思維》離知識的運營商還比較遠,這是因為目前他們的運營體系還是以電商體系而非服務體系為主的,知識的傳播和吸收其實是一種服務過程,而非交易過程。

目前來講我們在“得到”平臺上訂購和收聽的其實只是一個個的知識產品而已,也就是說我們購買了“施展的中國史綱50講”這門課程,其實平臺目前運營的只是這個課程產品的交易,而不是用戶對于這門課程的知識消化和吸收。我們從“得到”平臺的:“今日學習”和“知識賬本”的功能開發(fā)來看,《羅輯思維》視乎是想通過管理用戶的學習過程來實現(xiàn)一定程度的知識運營服務。

這種方式有一定的道理,但很顯然也有很多制約和瓶頸:

首先學習過程是跨學科,跨知識提供商,跨平臺的,如果只在“得到”上去實現(xiàn)一個學習過程管理工具就會有:不專業(yè),不全面,不深入和產品核心理念不統(tǒng)一的問題(得到的內容和學習過程管理就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產品定義),所以我相信這兩個功能目前的使用狀況應該不太好。

其次平臺并沒有真正實現(xiàn)服務的特點,如果我們從知識服務的特點上去考慮整個平臺的體系進化,就需要我們去實現(xiàn)具備如下特性的平臺結構:跨領域,跨知識提供商,知識傳遞者和接收者有高頻互動,認知的及時反饋,遵守請求2響應原則,按量收費。

而從跨領域,跨知識提供商來看,至少我覺得《羅輯思維》,需要另建平臺,新平臺應該主攻知識的傳遞和反饋,而且是跨領域,跨知識提供商的。

至于怎么傳遞我在第三點:知識的傳播途徑上分析。

2. 從知識的作用上分析內容變革

在去年(2017),羅輯思維也受到一些非議或批評,外界主要質疑的觀點是:“碎片化學習就是快餐式學習”,“知識的傳遞其實傳遞的是焦慮和社會壓力”,“羅輯思維相關精英課程缺少實際落地的指導性”,這使得大家開始思考什么是知識,而知識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我們分別來看看這三個質疑會怎么影響羅輯思維的進化:

碎片化學習

首先來看:“碎片化學習就是快餐式學習”,的問題,其實這是個偽命題,提出該觀點的人往往批評碎片化學習不是有效的學習方式,是一種浮躁和虛榮的表現(xiàn),真正的學習還是要靜下心認認真真的長期連續(xù)不斷的積累,其實這只是人類認知世界的不同方法而已,而動態(tài)碎片化學習還是靜態(tài)連續(xù)學習只是我們根據(jù)不同的客觀環(huán)境的變化而做出的選擇,沒有什么可比性。

但對于《羅輯思維》平臺,如果要堅持采用碎片化學習理念,那就需要從“得到”的工具性和課程的內容設置都要充分體現(xiàn)碎片化學習的關鍵要素:接續(xù)能力和關聯(lián)能力。

接續(xù)能力:是指在知識學習連續(xù)過程被打碎后,要從新投入學習后的快速獲取知識上下文的能力,使我們可以快速進入學習狀態(tài)。

目前“得到”的課程設置是通過縮短課程時間來體現(xiàn)碎片化學習能力的,其實這種方式過于簡單了,就相當于直接把本來1小時聽的內容,拆分為6節(jié)來講,這樣解決不了碎片化時間的問題,比如:聽完前5個小節(jié),最后過了10天后的某個上廁所時間聽最后一小節(jié),誰能保證還能記住前5節(jié)講的核心呢?所以好的課程內容設計首先要求整體講解內容,要從原瀑布式的依照某維度的順序講解,改為我稱為的:可變內卷化講解。見圖:

可變內卷化內容

“可變內卷化”,的內卷指多維度圍繞核心主題展開講解,同時每個旋轉圈能通過某角度(維度)很容易建立上下文關聯(lián)和暗示;而可變的含義就是課程準備單元是內容A-Z的小單元,而課程的組合可以變化,這種變化如果教給內容提供者就顯得比較困難了,“得到”平臺應該嘗試用技術手段解決這一難題,通過一定算法和AI,實現(xiàn)課程按照用戶的接續(xù)實際情況實現(xiàn)內卷的重新組合,讓關聯(lián)性強的內容,總是出現(xiàn)在接續(xù)點的周圍,這樣用戶就能很容易獲得接續(xù)知識的上下文。當然這是非常理想的設想,不過以《羅輯思維》的資源值得去探索。

關聯(lián)能力:是指在跨領域或跨知識提供者的知識學習過程中,這些知識的相互關聯(lián)性,也就是“得到”課程中需要具備網狀關聯(lián)性,這是在課程設計中必須要給知識提供者提出的要求。

目前“得到”課程的關聯(lián)性大致是這樣:

以羅胖為中心的星型關聯(lián)

對這樣的星網絡大家一看就明白了,我們如果要設計碎片化的課程內容,不光是需要通過“羅胖”來串聯(lián)各個課程,而需要建立不同課程的內容關聯(lián)性,從而形成內容關聯(lián)的網狀網絡,這對內容提供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這也應該是“得到”(《羅輯思維》)應該盡力去創(chuàng)新的地方。

其次針對:“知識的傳遞其實傳遞的是焦慮和社會壓力”,這個批評,“得到”在課程內容和課程方式的設置上確實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這種批評的產生并不奇怪。

因為我們翻看“得到”App的商業(yè)氣息濃厚精英課程列表,你就能感覺到,平臺是把知識當產品賣,所以賣的產品需要賣點和話題,我們看到的就是:“產品思維30講”,“30天認知訓練營”,“心理學基礎30講”等這樣的課程設置,對客戶來說是充滿期待和明確的結果導向的,用戶會想:我上完這個“產品思維30講”就是產品經理了嗎?我上完“30天認知訓練營”我的認知就提升了嗎?等等等……

這樣的期許顯然是不能實現(xiàn)的,不要說聽完這些精英課程不能成為精英,就是這些精英也不見得一定能在實際運用中實現(xiàn)這些預期,畢竟,知識本身也分為認知的知識和運用的知識。

我們用羅胖“羅輯思維”的本身課程和這些精英課程對比,也不難發(fā)現(xiàn)之間在宣傳概念上的差異,羅胖的“羅輯思維”在概念上是反復強調:他提供的最重要的知識,不是他所講的觀點或者理論,而是一種多維,多角度的認知方法,能海納百川接收各種觀點的包容之心,羅胖講的“羅輯思維”其實是一種觀察,認知和思考問題的方法論,不帶具體的是非,對錯判斷。而其他精英課程講述的其實就是方法,而這些方法就是顯性的告訴讀者,你讀了肯定比你沒有讀要產生更好的效果(對于知識學習而言并不是簡單的1+1=2的)。

所以最終外界產生“知識的傳遞其實傳遞的是焦慮和社會壓力”擔憂的根源,是我們把知識的學習,看成是一種功利化的過程和立竿見影的濟世良藥。

“別人讀了這個課程,我沒有讀,是不是就會落后呢?”,為了避免這種讀者(聽眾)焦慮,首先在平臺課程的營銷策略上舍棄那種精英光環(huán)和唯我獨尊的氣氛;其次要回歸消費的是課程內容本質,而不是某個精英的名頭,也就是說課程定價和購買策略上是允許選擇性的拆分課程包(比如:30講),也就是說可以單獨購買某個章節(jié)(最好能實現(xiàn)可變內卷化的課程內容)。

再有就是要鼓勵跨學科的學習,與其煙囪式的提供獨立學科和領域的課程包,不如根據(jù)客戶喜好或者知識缺陷,提供多樣化的跨領域自定義或者推薦課程包,比如:產品思維30講”,“30天認知訓練營”,“心理學基礎30講”中的部分有關聯(lián)或者有映射的內容(哪怕這些不同的知識體系的概念有沖突和矛盾,這其實也是一種學習方式),組成靈活的跨領域課程包,因為這樣的組合,人與人的需求是不一樣,是不會有相似性的,所以也就自然避免了相互焦慮和功利性,而且組合課程包的過程,本身也是《羅輯思維》提供增值服務的過程;

最后實現(xiàn)聽眾(讀者)按閱讀(收聽)量來計費,而不是現(xiàn)在的包干一次性收費。

從以上4個方法,也行可以解決目前廣泛的自媒體中知識的功利性傳播問題,不過也需要用實踐來證明。

最后再說:“羅輯思維相關精英課程缺少實際落地的指導性”,這個批評,就需要平臺在運營中重定義,羅輯思維傳遞或者運營的知識,到底是什么知識,如果是能直接幫助客戶解決具體問題的知識,這個需要差異化的為不同客戶提出的服務請求展開響應,那么課程設置就是互動式的(互動式并不只是收集客戶反饋或者允許客戶提問,而是指客戶的反饋,能實時影響到我們的課程講解和內容提供,所以預定義課程是實現(xiàn)不了的),而不是現(xiàn)在的精英課程式。

如果定義傳遞的知識只是知識普世價值和方法論,則需要在課程設置,價格定義上就應該更體現(xiàn)用戶知識的全面型和廣泛性的重要,而不是單一領域知識的重要性。

所以這個問題我只能建議運營者要反思整個羅輯思維提供的社會生產力到底是什么?

 

 

3.  從知識的傳播途徑上分析角色變革

從知識的傳播途徑上來看,“得到”平臺只是給內容提供者發(fā)布濃縮知識的一個渠道而已,并沒有實現(xiàn)知識在人群中的傳遞作用,這就是為什么我一開始就說,整個《羅輯思維》項目目前還是知識的電商,而非知識服務運營商。

因為他的整個傳播方式采用的是精英化放射狀,廣播的方式,是單向的(雖然也有一些問題反饋但明顯還不是服務高頻的模式,問題的反饋也不會實時影響課程內容,這就是判斷單向還是雙向的依據(jù)),這些精英化知識的生成是預定義的,而不是服務反饋的結果。

做過演講的人都知道,我如果準備了一個30頁的PPT,講解過程中根據(jù)聽眾的肢體,表情或其他行為反饋,你可以判斷他們的關注重點是什么,從而在思想中會重構你的預定義PPT。知識的傳遞也是如此,精英化的知識傳遞有他的局限性和瓶頸。

最主要的就是他沒有辦法高頻和及時和聽眾產生互動,或者幫助他們解決生活、工作實踐中的知識運用問題。精英化知識如果是方法論就還好,但如果是具體方法,還是收費的方法,就會受到客戶的嚴厲質疑了,因為客戶會用實踐檢驗知識學習的效果,而精英們又沒有辦法知道客戶的具體實踐參數(shù),所以就無從解決。

我建議增加 “知識傳教士”的角色,我們都知道“傳教士”并不能編寫或者修改“圣經”,但他們深入社會各個社會階層,總能將圣經的普世價值按照某個個社群的語言重新翻譯;按照社群的需求重新解讀。而傳教士本身的背景和知識差異也是千差萬別的,也許就是各行各業(yè)出身的你。

如果在這個知識傳遞網絡中加入知識傳教士的角色,并且還能讓這些知識傳教士也能加入到知識運營商的產業(yè)鏈中獲取他自身的價值,這樣就能充彌補精英化放射狀傳遞的缺陷。

這種方式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度量知識的效果,我們都知道知識學習最難評估和度量的就是效果,我聽了施展老師的《中國史綱50講》的課程,施展老師怎么知道我的學習效果呢?平臺又怎么知道呢?難度還用問卷調查嗎?

如果我們有“知識傳教士”角色,實現(xiàn)知識在平臺中的傳遞和反饋,我們就可以度量效果,比如:我會對我朋友講解這套思想,講解次數(shù),網絡的層次都可以度量我學習該知識的效果。所以我們需要換一種思路來分析學習效果,知識在我這里傳遞的速度,數(shù)量,層次就可以說明我對知識掌握的效果。

總結一下:

我通過“平臺變革”,“內容變革”,“知識傳播路徑變革”三方面闡述了我對“羅輯思維”這樣的自媒體的知識運營商的期待和愿望,期間肯定有太多我自己的觀點和背景的思考方式,不一定是正確的,各位就當一種角度的參考就好。

另外我也期待有真正的知識,旅游,出行,醫(yī)療等各種運營商的出現(xiàn),傳統(tǒng)電商終歸要從產品化思維向服務化思維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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